第二周复诊，我特意穿了一件黑色露肩裙。

简曜看到我的时候，脸色不可置信地白了一下，然后低头咳了咳，“秋小姐，我上周应该说过，脸上过敏不能化妆。”

我抿唇一笑，“我没化妆，我本来就长这样啊。”

简曜这才抬头，认真观察了一阵儿我的脸，“看来脸部过敏已经好了。不过这几天要注意休息，不要着凉。而且要远离过敏源，尤其不要再饮酒了。酒精过敏可能导致咽部水肿呼吸困难甚至引发休克……”

“简医生，”我咳了一声打断他的话，“我有一个问题。”

他看着我“嗯”了一声。

“简医生，有女朋友吗？”

简曜的脸“刷”地一红，结结巴巴道，“什么女朋友？这和秋小姐有没什么关系吧？”

我心下一笑，他这表现，明显还是个纯情乖宝宝，别说女朋友，估计连恋爱都没谈过。

我微微向前探了探身，故作神秘地低声开口，“听说简医生正在招募临床试验的小白鼠，可招了一年都没招到。”

“不如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