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婚在即,为了爸爸,我尽可能的攒钱、套现。
连我珍藏的限量版包包都狠心卖了一批,然后去咨询了律师,问他我跟凌瑾离婚,最终能分得多少钱。
律师给了我一个价位,说如果我能抓到他和小三的证据,价格会翻一倍。
于是我收买了月子中心的一个小护士,让她帮我盯白雪。
有婆婆的严令,凌瑾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再去过月子中心。
只不过这段时间他也很少回家里,一直借口工作住在外面的酒店。
某天晚上回来,他大醉酩酊,把我扯到阳台,搂着我讲了许多当年他被白雪拒绝的糗事,说他多么伤心,多么意难平,多么想她真的生了他的孩子。
我有点听不下去,甩手想要离去,他却拽着我,不准我走。
他抬头看我,迷醉的眼里带着些许血腥:「其实你不吃醋,只是怕小雪抢了你的零花钱,对不对?」
我猛然想起第一次去月子中心看白雪的情景,想来她把我说的那些话都说给了他听,挑拨离间,让他认为我是个只图钱的女人。
我确实是个财迷。
可若说我是否从未爱过凌瑾……这一点,无人可知。
也许爱,很爱。
只是不敢承认。
我神色平淡,没做回应。
现在说这些,又有什么意义。
我静默的在他身后站了一会儿,还是履行了一个妻子的义务,将他扶起,梳洗干净,换上干净的睡衣,盖好被子。
朦胧中,他伸手想要将我揽进怀里,我侧身躲避。
看着他因为我的拒绝而不适蹙起的剑眉,我浅笑出声。
伸手摸着他的眉尖,凑到他耳边:「凌瑾啊凌瑾,舔狗这么多年,终于也轮到我拒绝你一次。」